第394章 庄蝶梦的真实身份,宁老先生的后代
“宋儿,你不必有太多压力。你还年轻,有着无限的可能,我说的这些道理也都是在不惑之年才领悟,现在就对你说这些,还是太早了一些。”词起白笑着摸了摸词宋的脑袋,轻声道:“你好不容易历练归来,这几日,就不要回书院了,好好在家休息吧。”
词宋点头,对在场众人拱手,而后退出了大堂。
“宋儿他,还是需要历练啊。”看着词宋离去的背影,词起白叹息一声,摇了摇头。
“少爷还有三个月才达到弱冠之年,老爷,您也不要给少爷太多的压力。”一旁的石月插话道。
“他至少已经意识到了世俗纷争的残酷,以及身为文人的责任与担当,这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商函也在一旁补充道:“更何况,少爷的天赋摆在那里,假以时日,必成大器。”
“庄蝶梦那个小丫头去哪里了?为何晚宴的时候没有看到他?”词起白开口询问道。
“那个小妮子正缠着老道士,要学庄圣的自在心法,老道士被她缠得没辙,现在正在后山教她心法呢。”一旁的石月笑着说道。
“这可是好事,自从庄涯离开道家之后,庄圣一脉已经算是绝户,老道君为了保证这份传承存在,特意让这小妮子改姓为庄,如今她若是在学会自在心法,庄圣一脉也算是真正传承了下来。”词起白脸上露出几分笑意,不过很快便敛去。
“对了,老爷,还有一件事,我不知当不当说。”石月突然想到了什么,犹豫着开口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庄蝶梦这个小姑娘,到底是谁?为何公孙先生见到她后,会如此溺爱她?”
闻言,词起白微微叹了口气,道:“说起来,这个小姑娘,以及道家的那位小道君,都是宁老先生的后代。”
“宁老先生的后代?”
在场众人闻言,脸上满是震惊之色,宁老先生不是一生未婚,怎么会有后代?
“是的,宁老先生的后代。”
词起白点头,轻声道:“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,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听错叔提起。宁老先生在入云梦山鬼谷拜师之前,曾有一位未婚妻,两人情投意合,二人育有一子一女。后来,因门规所定,等到宁先生出山之时,已经是五十年之后。”
“五十年,对于文人来说,根本不算什么,但对于普通人而言,却是沧海桑田,岁月变迁。宁老先生的未婚妻,早已化作黄土一抔,而他的儿女,也都已经长大成人,甚至都育有了孙儿。”
“宁老先生得知此事之后,悲痛欲绝,他错过了与未婚妻的相聚,错过了儿女成长的岁月,此事已经成了他心中永远无法解开的结。”
“之后,因为宁老先生个人的一些原因,他离开了天元大陆,再次归来之时,他的儿女也已经不在人世。而他也彻底失去了对自己后代的消息。”
“直到二十年多年前,宁老先生找到了他的后代,是个女子,虽然她与宁先生之间的血脉极为稀薄,但宁老先生还是尽全力帮助她,当时正值战乱之际,宁先生便将她和她的丈夫送到了道家之中,避免受到战乱的祸害,而后宁老先生便再次前往了天关之中。”
“再后来,庄蝶梦的母亲在生下庄蝶梦后去世,而她的丈夫随后便患上了相思之病,第二年便随着庄蝶梦的母亲去了。”
“宁老先生得知此事后,本想着之后便断了这层血脉关系,毕竟道家之人,大都选择隐世修行,宁老先生和这两个孩子基本上没有任何见面的机会。直到前些日子,宁老先生带着宋儿外出游历,碰到了庄蝶梦,而庄蝶梦的长相,又和宁老先生的女儿儿时极为相似,宁老先生这才选择将其留在身边。”
“这件事情,是宁老先生的私事,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。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,听错叔提起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在场众人闻言,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庄蝶梦与小道君道子陵,竟然都是宁老先生的后代。
“这件事情,你们知道就好,不要对外声张。”
词起白嘱咐道:“宁老先生一生行事坦荡,无论是对任何人,任何事都可以做到问心无愧,但他却说,他是一个失败的丈夫,失败的父亲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石月与商函点头,这件事情,他们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,绝对不会对外声张。
“庄蝶梦这个小丫头,天赋极佳,假以时日,未必不能成为道家新一代的领袖人物之一,他哥哥道子陵如今已经初露峥嵘,或许这两个孩子未来真正能让宁老先生释怀。”词起白轻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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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天外天的深邃之处,白玉京的宏伟壮丽显得尤为显眼。这座神秘的城市,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,镶嵌在无尽的星辰之海。而在白玉京的心脏地带,先师殿的大殿中央,矗立着上百座巍峨的雕像。
这些雕像每一座都散发着冲天的才气,仿佛有生命一般,在先师殿中闪烁着神秘而耀眼的光芒。他们并不是简单的石头雕塑,而是曾经在天元大陆留下赫赫威名的强者们,他们的部分神魂和才气被永久地凝固在了这些雕像之中。
每一座雕像下面,都刻着他们的名字以及生平所为,以及他们成圣的辉煌之日。这些文字犹如历史的见证者,静静地诉说着那些曾经的辉煌和荣耀。
这些雕像,无一不是天元大陆最为耀眼的的圣人。他们之中,有以六艺入墨的儒家孔圣、孟圣以及荀圣,。也有以兵入墨的兵家圣人孙圣,他的雕塑散发着浅浅红光如同烈火一般,燃烧着无尽的热情。还有阴阳家的唯一圣人,同时也是阴阳家的创始人,邹衍,邹圣。
“老师,弟子已经成为圣人多年,为何您至今都没有来接弟子?”
只见一名身穿华服的男子半跪在正中间的雕像前,语气中满是不解与悲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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